shdnnahakaln

只写甜文,但是很无情,跑路很快,谨慎关注

【佳昱】火车

流浪(bushi)歌手佳x刚分手的大学生蔡

发生在火车上的故事

一些不合常理不合逻辑的地方大家担待一下吧

ooc我的,美好是他们的

不要上升真人哟,佳昱友谊天长地久(如果他们认识的话)

蔡程昱上火车的时候,车厢里零零星星坐着的人都在睡觉。只有靠窗坐着的一个穿皮衣的男人醒着,脸偏向窗外,看不清表情。

蔡程昱看了一眼手上的纸质火车票,真巧,如果不是他上错了车,他的座位号应该对应的是那个皮衣男现在正坐着的座位。

蔡程昱走上前去,如果是往日他会很礼貌地微笑问对方是不是搞错了,但是此刻他没有半点多余的耐心可以分给皮衣男。他拧着眉毛,说了句"让让"。

可惜用他的声音丢出这两个字,哪怕他尽全力想象龚子棋说出这话的样子,也没有黑道太子半分的气质。蔡程昱有些懊恼,他此刻无比期待这个看起来就不好相与的皮衣男不客气地回怼,然后他们可以吵一架,甚至打一架,直到把车厢里的人都吵醒,对他们怒目而视,那样说不定他能把自己心里的烦躁转嫁到这群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头上去。

然而世事仍然一如既往地不遂他的愿。皮衣男转过头来,表情有点惊讶,随即是一连串颇为诚挚的道歉。"占着你的位置了是吗?对不住啊,真是不好意思,这车坐的人少,这么晚了我以为不会上人了,我坐火车爱靠窗,其实我座位就在你旁边。"

皮衣男把声音压的很低,这让他的声音颇具磁性,有点好听。他一边站起来给蔡程昱让位,一边居然还要从包里找出火车票来给蔡程昱看。

蔡程昱捉住了对方的手腕,"不用了,你坐吧,我坐你旁边就行。"他眉毛仍然拧着,声音听不出情绪。

皮衣男好像没看出他的冷漠似的,甚至极其感恩他的善解人意,又是一连串地道谢,然后问他要不要帮忙把背包放上行李架。

蔡程昱摇头。心想这个皮衣男真的很奇怪,他是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更何况他的背包一点也不大。

蔡程昱坐下来,背包就放在腿上抱着,插上耳机之后就准备闭眼睡觉。

闭上眼睛之前侧过头看了一眼,皮衣男又把脸转向了窗外那一边。

他调了随机播放,没想到播了几首就播到《Yellow》,那是他当初被告白的时候对方为他唱的歌。

"I swam across.

I jumped across for you."

过去所有的甜蜜都好像化作了一个瑰丽的肥皂泡泡,五光十色动人心魄,可是再轻微的触碰也会让它即刻灰飞烟灭。

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他无比冷静地解锁,删除,确定,一气呵成。可惜所有的感情和回忆不能够像这样一键删除。



蔡程昱分手了。和"体面"二字毫不相干的分手。

他谈了两年多恋爱,对象是一个男生。

和同性谈恋爱是规规矩矩的优等生在他生活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越轨。

可惜优等生对待恋爱也和对待学习一样,他把所有的热忱和真心都投入了这段感情。上个月对方的生日,他把自己公寓的钥匙作为礼物送了出去。

他想的是地久天长私定终身,甚至在想着一步一步让妈妈接受这段恋爱。

可惜优等生没料到不是人人对待恋爱都像他这样,他情感直白而热烈,还充满了认定了就轻易不会回头的孤勇。这样的付出就如赌博,也许是心换心的炽热,但弄不好就是一颗心被抛进尘埃,粉身碎骨。

蔡程昱在忙毕业论文答辩的事情,一连两周都呆在学校宿舍。等他终于把大学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准备回自己的公寓睡个安稳的觉,迎接他的却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场景。

家里除了他男朋友,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两个人在沙发上接吻,他男朋友被揉皱的衬衫纽扣开到了第四颗,锁骨上一片暧昧痕迹。蔡程昱在混乱暧昧的灯光里看出了那是他自己的衬衫。

那两人仓皇分离,优等生红着眼睛,最终也只是说出了一个单字的脏话。

学习上所有的纷繁复杂他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没想到情感上等待他的是一场痛彻心扉的兵荒马乱。

他就这么分手了,删除拉黑一条龙,优等生还是学不会戒酒消愁,只是点了几份油爆虾,吃到舌头都要失去知觉。他在公寓里呆着总觉得膈应,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帧帧回放在他眼前,他的心脏就一次又一次地坠落。

最后拿出手机买了一张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票,他决定从这兵荒马乱的碎裂的生活中逃离。

只是锁门的时候想起来公寓钥匙还在对方手里,又叫了个换锁服务,把原来的钥匙扔进了垃圾桶,不可回收。

蔡程昱就这样上了逃亡的火车。



蔡程昱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耳机里的音乐已经放了一夜,但这一夜他睡的很沉,失恋的郁闷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累。

旁边的皮衣男已经醒了,或者说蔡程昱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皮衣男还是偏着脸对着窗外,蔡程昱终于在天光大亮里看见他线条优越的下颌线和轮廓鲜明的鼻梁骨。还挺帅,蔡程昱想。

皮衣男就在他的视线里回过头来,那人的正脸虽然英气,却好像自带柔和的色彩。蔡程昱看见他在窗户透进来的金色的日光里微笑。

"你醒了?要吃东西吗?"

蔡程昱再次莫名其妙,这个皮衣男是对全世界都热情吗?

他摇摇头,一觉醒来那个没有叛逆期的优等生又回来了。

他客客气气地说:"不用了,谢谢。"

皮衣男却又笑了笑,他说:"你还在上高中吗?一个人出来玩?"

蔡程昱说我大学都毕业了。

皮衣男大吃一惊,说那你也没比我小多少,我还以为你是离家出走失足青少年呢。

怪不得。蔡程昱想,原来把我当小孩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蔡程昱得知对方是算是个歌手,抱着把吉他到处跑,在城市夜晚的livehouse办只有几十人来听的演出。

皮衣男指了指行李架上的一个大黑包,蔡程昱这才看出那是一把吉他。

他有些兴奋地告诉对方自己是音乐学院的,唱美声的。

皮衣男笑开,眼睛里却闪过蔡程昱没有察觉到的失落。他说自己小时候也是学美声的,但是后来高考没考好,没有去到想去的学校,可他又放弃不了音乐,就这样开始了一个人的流浪。他去哪都坐火车,坐火车一定靠窗,看窗外的精致变变幻幻,就好像在拉人生的进度条。

蔡程昱和他一起看向窗外,不知道列车行驶到了哪里,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天空和田野构成颜色鲜明的色块。变换的景致就像带了不可违抗的魔力,他的心情好像一直悬停在树梢上的不安的鸟儿,终于在此刻飞了起来。如释重负。真好,蔡程昱想。


列车慢慢悠悠地行进了一天,夜晚就又到来了。

蔡程昱问:"哥,你不睡吗?"

说完又在心里嘲笑自己,才一天不到连"哥"都叫上了。

可是总不能叫人家皮衣男吧。

对方倒是对他的称呼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他说不睡了,我四点多就到站了,怕来不及。

蔡程昱突然就有点慌,他好像忘了列车会有终点,皮衣男也会有自己的目的地。

"你到哪呀?"皮衣男问他,依然笑着。

蔡程昱说你到哪我就到哪。

皮衣男笑得止不住,他说你这弟弟怎么回事,自己买的票不知道自己去哪,你知道我去哪吗?

蔡程昱说话不过大脑,一时间在对方的笑声里尴尬到无地自容。

好半天他才低着头慢吞吞地说,哥我买的去乌鲁木齐的票,可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他哥还是笑,说多大点事啊,那就我去哪你就去哪吧。

蔡程昱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像是装着熠熠星河。那双眼睛巴巴地看着眼前人,欣喜到语气都升了个调:"真的吗?哥!"



蔡程昱终于知道皮衣男叫马佳。

马佳答应带上他之后他们又继续聊天。

马佳说:"你还说你不是离家出走失足青少年,现在还随便跟陌生人跑了,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蔡程昱心想把我卖了最好,我反正不想回去。面上却依然笑得傻气:"佳哥你一看就是好人。"

马佳又笑。

马佳也终于知道失足青少年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他揉了揉蔡程昱的脑袋,然后说果然早恋不值得提倡。

蔡程昱不服气地说我成年啦!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马佳赶紧制止他,指指车厢里在睡觉的人。蔡程昱只好用眼睛传递自己的不服气。

马佳看着小孩气鼓鼓的样子又笑了,他凑近了一点,说多大点事啊就离家出走,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嘛。

蔡程昱听着对方压低的好听的嗓音,突然就觉得心里的最后一点皱褶也被抚平了。是啊,多大点事啊,他蔡程昱又不是这辈子就谈一次恋爱。他的爱情会有的。



马佳带他住在朋友的房子里,两室一厅,马佳的意思是蔡程昱可以和他住一间房。

蔡程昱说什么也不愿意,他和人家认识第二天,不可能麻烦他到这个地步。但马佳好像真的把他当成无家可归的高中生,说什么也要负责到底。

蔡程昱说他住酒店就行。

马佳说干嘛浪费钱呢。

蔡程昱说他就是玩两天就回去了。

马佳说所以住两天一点也不麻烦我。

蔡程昱说佳哥你知道吗我上一个对象是男的。

马佳愣住了。

蔡程昱说佳哥我先走了,谢谢你,以后来上海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马佳说走什么走咱俩还没加微信你打算请谁吃饭。

马佳又说要不你给我钱就当住旅店了,哥真不占你便宜。

蔡程昱笑了,心想马佳怕不是个傻子吧,谁占谁便宜啊这是。


于是他这场对自己生活的逃离,变成了躲进了另一个男人的生活。

白天他和马佳都没事,马佳就带着他在城市里闲逛。蔡程昱以失恋为由头买了好多新衣服,马佳在旁边边玩手机边敷衍地说好看。店员小姐姐说你哥对你真好,蔡程昱就撇嘴说他才不是我哥。只是照镜子的时候看看自己,又悄悄看了眼马佳,居然真的觉出几分相似来,心里竟泛起了几分喜滋滋的甜意来。

蔡程昱公私分明,在外面吃饭从来不让马佳买单,马佳反抗无效就由他去了,只不过每次蔡程昱探访网红店的建议都会被驳回罢了。

他们像是相约同游的陌生人,又像是阔别多年的老朋友。

他们对彼此一无所知,却又无话不谈。

马佳说要不要一起去跑步,蔡程昱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说话。马佳说那去吃宵夜,然后对某个一瞬间弹起来的人嗤之以鼻。

他们在晚风吹拂的大街慢慢地走,蔡程昱在大街上唱起《冰凉的小手》,马佳最初嫌弃,后来还是和他一起合唱了。

唱完之后蔡程昱激动地说佳哥你也能唱high C啊,眼睛里又装进了小星星。

他佳哥说是啊没想到吧,明天晚上去看哥的演出吧。


蔡程昱就真的去了那个livehouse,花280买了一张VIP席的座位。

他给马佳发微信说我到了,他佳哥说你跟门口的人说一声就行,我都交代好了,蔡程昱说我都买票了。

马佳就问你买了多贵的,蔡程昱说第一排,看你演出得有排面。

马佳发来一条语音,说程昱你看着挺傻的,没想到是真的傻。

蔡程昱记不清马佳是从哪一天开始叫他程昱的,他也记不清自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男人一起呆了几天了。

他给妈妈打电话,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学校那边也一切正常,他只用等着毕业证下发,等开学季来的时候再作为一名研究生回去报道。

他都快忘了时间,忘了原本的生活了。


蔡程昱在第一排坐下,虽然来的人不多,但前排的座位还是基本上满的,还有女孩子举着手幅。

原来佳哥混的没我想象中那么惨啊。

蔡程昱的胡思乱想在马佳上台的那一刻停滞了。他仍然穿着皮衣,甚至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火车上穿的那一件。

但此时聚光打在他身上,他手里拿着他的木吉他,有点长的头发做了一个造型。

蔡程昱觉得他每走一步都叩击着自己的心门。

四面八方是欢呼声,马佳冲着观众挥手,好像他生来就应该属于这些欢呼。

马佳的演出堪称物超所值,他唱着他自己的歌,发着自己的光。演出到后面马佳和观众聊天,让他们点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蔡程昱始终觉得马佳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可是他想听马佳唱什么歌呢?

观众们在喊"马俊杰唱《江南》",蔡程昱哈哈大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马佳像林俊杰,于是他混迹在人群里喊江南。

台上的马佳无奈地笑,说回回听江南你们也不腻。我今天偏不想唱,换一个。

不知道是谁喊了《Yellow》。

蔡程昱在欢呼声里听见自己鼓噪的心跳声,他好像又变成了悬停在树梢上的那只鸟,无处可栖却又渴望飞翔。

马佳拨动了吉他弦,他弹吉他的时候和平素的样子大不相同,平日里他笑呵呵的样子就像个好脾气的邻家哥哥,此刻在台上却有着极其张扬的帅气,又吸引人又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声音是缓缓流淌而出的。

"Look at the stars.

Look how they shine for you.

And everything you do.

Yeah they were all yellow."

那本该叙说的是含蓄而羞涩的暗恋,可是马佳的歌声却像是坦坦荡荡的青春,张扬放肆的爱恋。

蔡程昱在歌声里泪流满面。

他在此刻确信这首和他的过去无法分割的歌曲彻底让他和过去说了再见。

他在马佳的歌声里起飞,无论目的地在何方,他都不再心惊胆战,不再彷徨无措。

他的爱情来的太快。



马佳回来的很晚,他和从别的城市赶来看演出的粉丝们去续摊,一起畅谈未来,纵使他压根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回来的时候被蔡程昱二话不说按在门板上亲了一通。

依然很傻的傻小孩混乱地说佳哥我失恋了,你就当安慰我吧。

马佳说:"我不……"

后半句话被堵了回去,刚洗完澡的傻小孩紧紧贴上来,年轻的身体柔软而火热,不知死活的蔡程昱把膝盖挤进马佳双腿之间。

马佳彻底缴械投降。他在心里收回刚才本来要说的那句"我不行"。他可以的,谁不行呢?不硬都不是男人。

更何况他又不是对蔡程昱一点想法都没有。

他也为对方滴水的发梢,白皙的大腿和颈后的痣而真实地心动着。

只不过过程中出了一些差错。马佳把手指伸进那个隐秘的地方的时候,奇怪地问蔡程昱,你不是交过男朋友吗。

蔡程昱还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无法脱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马佳以为他是因为成年人谈恋爱没上过床而感到丢脸,又想到这人前面投怀送抱也不像是多保守,结果听见蔡程昱说,"……我以前是个1。"

他们身躯交叠在一起,蔡程昱听见从对方的胸膛传来的几声闷笑。

他恼怒地推马佳,说怎么了我不像个1吗。

马佳说像像像。

然后他上了个1。


他们就这样确定了关系。

时间在蔡程昱这里彻底停滞了。

直到有一天他全身汗液体液埋在马佳颈窝里不愿意去洗澡。马佳开口,语气陌生,他说蔡程昱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蔡程昱说我不回去。

马佳说我要走了,去下一个城市。

蔡程昱说佳哥你忘了吗,我早就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马佳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程昱啊,你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了。你和哥不一样,你有哥想都不敢想的未来,哥没有未来。

蔡程昱22岁,天赋异禀,科班出身的高材生,马上还要读研进修,未来必然是板上钉钉的艺术家。

可他马佳不同,他们都唱歌,可一个应当在金色的殿堂,另一个却只能在城市的夜色里流浪。

他早知道蔡程昱不属于他和他的歌声,蔡程昱是鸟,因为暂时失去方向而短暂地栖息在他的树梢,可终究是要飞的。

可是他不知道,蔡程昱在他的歌声中找回了自己的心,在他的歌声中起飞。


蔡程昱说佳哥我只要你一句话。

你要不要我?

他那在感情中让他吃尽了苦头的孤注一掷还是没有改掉。

马佳说蔡蔡你听话。

他没有叫他程昱,或许那样叫了他自己就无法忍心了。

蔡程昱说好,于是他听话地离开,买了终点是上海的火车票。

马佳去送他,他们拥抱,马佳说你会有新的爱情的。

蔡程昱说哥你也是。

他没有叫他佳哥,他们理应变回刚见面时的陌生人。


蔡程昱上了火车。

他的座位靠窗,旁边始终没有人。

他望着窗外变换的景色,看鸟飞上天空。他人生的进度条被再次拉动,这次是一场倒退,他就要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他不应该有遗憾的,那列火车原本就是他对生活的逃离,理应从他生命里呼啸而过。

可是他没想到,马佳就是那列火车,沿着轨道直接撞进了他的心房,撞进了他的余生。

他不会再有爱情了。

他用爱情救赎了自己,他从支离破碎中重新得到完整的自我,再次失去的时候却已经一无所有了。



蔡程昱再次收到马佳的消息是一个月之后。他刚刚完成研究生注册,在心里和过去说再见,算是开启了新生活。

可是收到马佳的微信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好没有拉黑删除一条龙,蔡程昱心想。他又变成那只摇摇欲坠的小鸟了。

马佳问:"在哪?"

蔡程昱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马佳来上海了吗?他什么意思呢?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时隔一个月,蔡程昱依然为那个名字而诚实地心动。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按响了蔡程昱公寓的门铃。

那个人逆着光站在门口,有点局促的说,"我在上海找到工作了,你这能收留哥吗?"

蔡程昱一头扎进马佳怀里,泪流满面。

当天晚上蔡程昱又把他佳哥按在门板上亲,亲完理直气壮地说,佳哥你在我这住就要交住宿费知道吗?

马佳喜闻乐见,这么久了傻孩子还是没搞清楚谁占谁便宜。

他说好,住宿费我日结。


他们理所当然地同居了。

火车都有终点,他们终将到站,可马佳和蔡程昱的火车驶向的是他们共同的未来。

那不是一列在人生中呼啸而过不再返航的火车,那就是他们的一生。

鸟儿降落在了它的枝头。那只鸟终于可以自由地翱翔了,因为它终于知道,无论它去往何方,那个可以栖居的枝头始终会在那儿,它决定在上面筑巢。

end.

又到了我的碎碎念时间。

按理说这篇文我会再拖一两个星期的。但是这两天隔壁发糖把我刺激到了。我们佳昱er要自己让自己开心才行!

上一篇文真的没想到那么多小可爱给我小红心和评论,我真爱你们。好多小姐妹跟我说了自己对佳昱的想法,真的我一直觉得咱们粮少却精。这篇文里也有一些私心吧,比如你们还记不记得ccy的一个采访,让他撩粉丝他念的冰凉的小手的歌词,谁知道他想撩谁呢(手动狗头)。
 还有一个就是ccy最近一直执着于"我可以",所以我就让佳哥可以了嘿嘿

接下来我还会再写一些AU的故事吧,但是可能得一两周一更。我现在比较想写一个服务员蔡,佳哥是顾客还是老板没想好。(大家可以在评论中跟我说哟)

这篇文其实我自己也有一点点被甜到(我不要脸),但是其实这个故事可以停在蔡蔡回去之后的,不过我怎么舍得他们be,我的世界里他们不允许be。

关于坐火车和演出的描写其实好多地方都逻辑都被我吃了,所以依然非常感谢可以看完。

给我评论的话就更好啦,有什么好玩的梗也可以给我评论,或者聊天勾搭(bushi)什么都也可!!!

我真的爱佳昱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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